云贞拿勺儿略尝了尝,摇头道:“不是毒药,可是……却多了一味麻黄。”
觉空道:“我吃下会怎么样?”
云贞看他一眼,没回答。觉空呆了一呆,忽然站起身来,先是轻声冷笑,继而呵呵大笑,跟着又是一阵咳嗽。云贞忙将药碗递给桂枝,扶着他在床沿坐下。
觉空望空叹道:“李孚啊李孚,我怎么没想到?只有我走了,他才能放心啊。”又点头:“这也对,正是他的性子!”便向桂枝抬手道:“拿过药来,我喝!”
云贞:“不可!药不对,不能喝了!”觉空笑道:“丫头,要是我不喝下这碗药,怕不连累你?祸患无穷!”
云贞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怒意,面色却平静,说道:“我是个医家,只知给人医治病痛,是就是,非就非,连累不连累的话,我却从来不曾学得!”
觉空点头赞道:“好好,好孩子!的确是云家的种!”又自笑了:“你放心,这个药我不喝,你去叫李孚来,我跟他说话!”
云贞出了门,只见阶下立着一个家人,吩咐他去了。顷刻间,李孚和姜蒙方一同走来,想是一直都没走远。云贞三言两语,将汤药不对的事说了。
李孚闻言又惊又怒:“在我家里竟出来这样的事!是什么人大胆!”向觉空道:“大师父放心,此事我一定查清楚,给大师父一个交代!”
这时姜蒙方在旁说道:“李爷莫急,”端过药碗细瞧了瞧,疑惑说:“莫不是抓药的弄错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