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渊一见他,便沉声问道,“这几日,你去了姜家?”
裴秋生道,“是。”
“向夫子告了假,也向你母亲说了,单单只有我不知道。你心里,还有我这个父亲吗?”闻渊带着几分愠怒,质问他道。
裴秋生沉默。
在他看来,多出府两日,也不是多大的事。
他跟夫子告假,是怕夫子每日等他。他只跟母亲说明,是因为那天找不到他。
后来他让随云回府打听了两次,闻渊都没在。
闻渊只要问一声母亲,就能知道他的下落。
裴秋生沉默片刻后,还是解释了下,“我想禀明父亲时,父亲不在府中。”
“所以你是觉得,是我的不是?”闻渊反笑道。
“不,是孩儿的不是,不知是哪些人府上说我目中无人谢绝见客,还望父亲告知,我一一登门致歉。”裴秋生诚恳道。
裴秋生这一问,但是问倒闻渊了,其实他也不知道是哪些人说的。
只是院子里的人不止一个人说,他便觉得确有其事。
如今回过神来,方觉得哪里有些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