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于过目成诵、又在现代应试考试中修炼了十几年且成绩优异的他,并没有特别大的难度。
有时候,学习就是过了一个瓶颈期以后便能突飞猛进,而他正处于这个阶段。
他的能力早就已经远远超过普通的童生,甚至比很多参加乡试的考生都要强。
这一点,就连与他朝夕相对的夫子都不知道,他不希望展露太多引起他的猜疑。
这一次童试的题目中,需要默记的部分他答得分毫不差,而其他的部分他自认为已经填上了最佳答卷。
每个人问他答得怎么样时,他都是谦虚得回答“尚可”亦或是“还行”,但只有他自己知道,如果不出意外,他应当是第一。
闻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他听裴秋生认为自己可能是童试第一名时,不仅不觉得有什么意外之喜,反而认为裴秋生狂妄自大,读了点书就自以为了不起。
而后他接着道,“童试第一不是那么好拿的,即使你拿了,参加会试也未必能过,很多东西靠的是日积月累,无法一蹴而就。”
裴秋生坚持道,“父亲可以信我一次,如果我做到了,希望父亲可以答应我。”
闻渊面对不知天高地厚又固执的裴秋生,面上愠怒着,语气生硬道,“无论我信不信你,你都休想不纳妾,明日我就让你母亲加紧挑选。”
堂堂镇国公世子,口出妄言不说,就算考了童生成了秀才,那又能怎么样,就能胡来了吗?
裴秋生问道:“那么在父亲心中,是家世贵重的世子侧夫人更重要,还是能状元及第的世子更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