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北城听着众人的议论, 脸色更不好看了起来,搞半天这又成了自己的不是了。为何所有想让裴秋生承受的污名最后都变成了自己承受?
他心理不平衡, 奈何众人更愿意看见自己亲眼所见的东西——即闻北城上一刻还要客房里作乐, 下一刻就神志清醒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,并不像被药物控制了的样子。
闻氏已经着人去请了大夫, 如今没有酒杯酒壶可以看,但可以留下来给闻北城诊脉不是?有没有中毒一探便知。
至于张若婵,听见酒杯酒壶没了却是高兴的。因为若是闻北城与她都是你情我愿,那对于她而言,可能言论会稍好一点。
若是众人觉得闻北城是被药物控制了, 那神志清楚的她与他做那样的事, 又算是什么呢?
毕竟她从前院的宴席跑到偏僻的客院来,说是她被迫的, 谁会信?她希望,这酒杯酒壶永远都别找回来。
闻氏出于在众人面前证明裴秋生清白的考虑, 并没有让众人现在离开,想等大夫给闻北城把了脉再说——若是无毒,自然是最好的。
当然,众人八卦的心思更甚,如今也不想离开。
于是,闻氏带着大家都去了前面宴席处落座,并着厨房重新准备膳食。
闻氏同众人道,“真是惭愧,因为府上的一点事情,让大家今日都没有吃好,如今菜都凉了,请大家稍等一下,厨房马上准备好新菜,我们继续吃。”
对于闻氏的行事作风,大家还是觉得十分熨帖的。他们吃到一半出来看了这么久的热闹,从这个院子走到那个院子,现在确实是又渴又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