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秋生神情平淡从容,谦虚道:“这件事最关键的一步,是阿月承诺出银子给江华他娘看病,不然应当成不了。”
“总的过程其实也没有多难,只是从前没有人去做。”
姜月笑道:“主要还是秋生办法好。二狗儿太无赖险恶了,大家都怕着他,从前没有人愿意去磕他这个钉子。而且大家习惯性地都去县衙告他,见告不成功便放弃了,还是秋生想到了好办法,知道找京兆府这条路。”
姜远发不免好奇问道:“秋生,你是怎么想到的去京兆府?”
裴秋生低头扒了口饭,而后道:“我在学堂听人说的,同窗们有时候会讨论将来的志向,想去哪里为官之类的,因而我对各官府职能有了些了解。”
姜远发道:“原来如此,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二狗儿那些罪行的?”
以前裴秋生因为怕生,是很少出门的,二狗儿做的事情,他应该知道的不多才对。
裴秋生如实道:“其实都是阿月告诉我的。”
还好他提前问了姜月,用她来打掩护想必不会留下丝毫破绽。
“阿月?”姜氏听了更觉得奇怪,姜月向来被保护地很好,外面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他们很少同姜月说起,姜月从前也很少出门。
姜月见姜氏投来疑惑的眼神,顿时猜到了她在想什么,解释道:“我是在手工坊听客人们议论的。”
姜氏顿时就觉得说得通了,笑道:“原来是这样,我说你怎么知道这些,有些事情我都没有听说过。”
姜远发也笑道:“是啊,码头那件事我也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