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唤醒了樊二爷,说明了来意,樊二爷忍不住眼角浸着泪道:“早知道同他争二两银子会落到如今这个下场,我必然不会去招惹他。”
如今二狗儿一点事都没有,他却变卖了田地和家产,靠存银度日,日子过得已经越发艰难。
要不是家中还有幼子,他早已经不想活了。
樊二爷问道:“你们有把握能将二狗儿送进去关个很多年吗?”
他担心,若二狗儿逃了这次,说不定还要回来找他的麻烦,他家里难成这样,已经受不得一点风吹雨打了。
裴秋生思索了下,如今真正能给二狗儿定重罪的,还要靠码头那桩案子。他理解樊二爷的顾虑,道:“若是能找到他码头杀人的证据,便更有把握,只是如今去码头找几年前的证人,恐怕未必顺利。”
樊二爷却道:“这件事,我倒是知道一点。”
裴秋生意外道:“说来听听。”
只听樊二爷道:“三年前,我被打断腿的的时候,许多街坊邻居都来看我,其中有一人给我出主意,让我去找在码头做工的江华。他是当年码头头子的跟班,据说应当是看到了二狗儿杀人的整个过程,只是那个人软弱不肯出面。我也怕事情不成反而遭二狗儿报复,毕竟我还有孩子,因此没去找他,就这么算了。”
“你们去找找他,他就住在码头边上。”
裴秋生闻言道:“好,我们这就去,不知道他可有什么弱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