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家的骂道:“你们这些黑了心瞎了眼的,我女儿清清白白的,都同人说亲了,岂容你们这样污蔑,滚!都给我滚出去!”
而丁家的直接用扫帚将他们打了出来,也骂道:“我呸!你家女儿才被糟蹋了,你全家都被糟蹋了。他娘娘的有病吧,我们往日无冤今日无仇、从来没打过照面的,你们是从哪里听来的浑话拿来这样气我们!”
三人狼狈地从他们家中被撵出来,裴秋生还自觉地替姜月拿走掉在她头上的鸡毛和稻草。
“”
这是怎么回事?难道她们家里的人不知道吗?还是知道了刻意隐瞒?
“算了,若是人家不愿意,这种事也不能强求,接着去下一家吧,”马天林叹气道。
接着,他们又去了吕家,不过如今他们心里对吕家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。
毕竟在现代,这种事情人们都是讳莫如深,何况是在古代。只怕被人知道了,姑娘家将来婚嫁难为不说,即使有幸成了婚,去了婆家可能被唾沫星子淹死。
结果吕家的小女儿吕如意一听说他们的来意,登时便掉下泪来,道:“我恨不得将二狗儿千刀万剐,让他死无葬身之地!”
她流着泪决绝道:“我的事在巷子里也传得人尽皆知了,如今已经没人愿意娶我。我可以帮你们,但我有个前提,你们还得找到其他数罪并罚的证据,让他获重罪,我才愿意出面。否则,只凭我这一桩事,关不了他几年,为此将我的事又翻出来闹将一遍,不值得。”
“好,”裴秋生同姜月答应了下来,“多谢吕姑娘助我们一臂之力。”
吕姑娘是与二狗儿对簿公堂过的,她手上还有证据,那便是二狗儿身上的一角衣裳。当时有呈给县衙看过,但县衙仍然以证据不足为由驳回了她的控诉。
二狗儿更是不怕事,他没多少银子,因此那件缺了衣角的衣裳至今还穿着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