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哪里有这样干净。
这派天真难能可贵,在他选择这条路之后更是少见。
言却不忍破坏:“应当是不错。”
“也没见黄姐姐同我介绍一二。”
言却笑容带着几分苦涩:“兴许是觉得没有必要吧。”
“嗯?”
言却不想多说:“前些时日,我听到有不少人在谈小姐笄礼上的‘扬歌’,小姐似乎是弹得很好,只可惜言却没有机会聆听。”
“跟你比只是班门弄斧。”贺灵诚实道,“你就算只用一只手也比我弹得好得多。”
“小姐尊贵,怎能与言却作比。”
贺灵静默了一瞬,看着言却。
因为她的避让,言却也并不上前,比她高大许多的人只缩在席面的一角坐着。
微微垂首,看着似乎有几分落寞可怜。
可为什么呢。
他有一首的好琴艺,甚至还能谱写妙音,他该在自己所长之处自得自乐。
可为什么会难过。
贺灵第一次伸出手,按在言却的肩膀上:“我不能同你作比是因为你水平高超。”
她认真地看着言却的眼睛:“咱们俩的差距,就如同鸿儒与孩童,这比方也是分外恰当的。”
入秋的衣衫已经不算轻薄,可贺灵的手掌温热,还是透过衣料,温柔有力地落在他肩膀上。
言却没有反驳:“多谢小姐抬爱。”
贺灵目光流转,见言却修长漂亮的手,心思一动:“你,想不想听我弹一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