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叫当局者迷。”岳明阳道,“还不梳吗?我是不介意你为我梳一上午,不知别人会怎么想?”
江忘忧收了心,继续手里的活。他们这么容易被人挑拨,终归是互相了解不深的缘故,朋友之间贵在坦诚,他或许该再找他谈一谈。
门外窗边假装路过的人,听到这里,实在无颜再站在这里,假装在监督别人。
这日岳明阳的头发梳得有些歪斜,但他自己觉得极好,一整天都乐呵呵的。
木有栖没有参加这日的讲学,午后也未去习武。
早晨他才离开岳明阳窗外,江承轻就派人来请了他。
“不用跟我绕,前天给你们讲学的武师就已告知我,你的剑法为何。加之忘忧与你格外交好,我已确信你的身份。我本不欲追究,但你昨晚在忘忧房中做了什么,你自己心知肚明。接下来,你还打算继续缠着他吗?”
木有栖没想到他跟江二叔还会重复一年前的对话,可这次,他已无丝毫反驳余地。
“不知江宗主意欲何为?”他虽对昨晚之事悔恨万分,但还想觍着脸去求忘忧。现在误会已经解开,他只要以后不再犯即可,他们仍能做知交好友。
江承轻叹了口气,道:“我还是维持原来的想法,你和忘言已经相识,不知可还满意?”
木有栖大吃一惊,不由自主后退一步:“江宗主,先不提江姑娘能否看上我,您为何要选这样一个牺牲亲女儿的方法,来约束我?”
即便江承轻并未看破他已对忘忧动了歪念,拆散他们这对好友的方法为何会是让他娶妻?难道他娶妻后就不会再交友,不能继续和忘忧做知己?道理何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