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唇角微扬,转身靠近,搂着他的脖子道:“如你一般的男孩我也喜欢。”
魏玄戈又心酸又好笑,抬手捏捏她的下巴,拿腔作调的调侃道:“别人是母凭子贵,爷倒像是父凭子贵了。”
沈澪绛好笑,靠在他肩上,学他方才那样笑得散漫,“也不是不可。”
魏玄戈起初微愣,而后又笑了,猛地将人摁在怀里亲了起来。
沈澪绛微喘着气,窝在怀里仰头看他,“可说好了,不许再反悔。”
“君子一言。”
“驷马难追。”他笑着接道。
魏玄戈洗去了一身的疲惫,也用不着下人服侍,自个穿好了衣物,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屏风里走出来。
走到离床前还有一尺远的位置他突然停住,随后又见他勾唇一笑,继续朝里走去。
来到床边,只见沈澪绛盘腿坐在床上,外着一件藕荷色轻薄纱衣,里头是月白色的抹胸,头上青丝用一根白玉簪松松挽着,淡妆轻抹,仰着一张玉莹小脸,被水洗过似的一双美目净亮水润,柔中带羞地望着他。
她这身打扮,倒是比洞房那日还要隆重。
魏玄戈放下了擦发的手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“是在等我吗?”
“嗯。”她微微颔首,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。
看到他还在湿淋淋往下滴水的头发,她轻蹙眉头,招手示意他过来。
魏玄戈坐在床边,沈澪绛跪坐在他身后,取过他手里的方巾,细细替他拧干发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