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的不吃便只能来硬的了。
她顿时从他怀里出来,身子一扭,小脸一拉,冷冷地道:“每日你离家,我便只能在府里等着你回来,老祖宗和母亲那儿虽好,却也不稀罕我整日去,你若是忍心我一个人成日孤孤零零的,也成!”
虽是刻意如此,可她说的也是事实,嫁了人之后便不再像待字闺中那般自由了,往日还可召集三两好友游园顽乐,如今却只能应了那些趋炎附势的世家帖子,担着世家妇的名头打起精神来去应付,好不快活。
魏玄戈见她说得伤怀,音调一颤,就要哭起来,好不可怜的模样,吓得他赶紧将人扣回怀里。
“好阿绛,全是我的不是,都怪我这些日子太忙了,等过几日我抽了空带你去顽可好?”
沈澪绛不语,仍板着一张冷脸。
魏玄戈无奈苦笑,只能道:“那调理身子的药太过难喝,我只是不想让你这么辛苦委屈。”
她却不知他的心。
沈澪绛听了果然动容,回头看他,悠悠解释道:“我并不觉得委屈。”
“何况喝那药也不只是为了有孕,我身子寒,每次来了葵水都遭罪,总不能让你每回都放下手上所有的事,同那回一样等着照顾我吧?”
魏玄戈散漫地笑笑,“也不是不可。”
沈澪绛觉得头痛,愈发觉得与他说不下去。
“若是你执意如此,那我无话可说。”她神情淡淡,看不出喜怒。
魏玄戈将脸搁在她脸旁,猝然道:“男孩有什么好,若是生个像你的女儿才好。”
他转变的极快,像是忘了方才自己的劝阻。
听得他这么说,沈澪绛心中窃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