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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两年前。”豫怀稷想了下,“她入徐府一年多,这个时间线也能对得上。”

讲到这儿,他缠绕发丝的指节一顿:“要说巧合,当还有一样。”

陆秋华本是冲温萸去的,顺藤扯出流匪旧案,而顾邑之作为主事县令,只顺手打听了一点,他原先没太注意,经宋瑙一提,倒叫他发现个重合之处。

豫怀稷在思索中顿住片刻,正是这似曾相识的停顿,将宋瑙完全带歪了。

联系适才的行为,她瑟瑟可怜地问:“又、又要亲吗?”

豫怀稷一怔,但快速认识到,这是天赐的甜头,他模棱两可地摸一摸下巴。

宋瑙一步走偏,后面越想越笃定,但有了之前的经验,这次便没做太多挣扎,她选择速战速决,噘起嘴在豫怀稷面颊上亲了亲。

这一回生二回熟,便连落嘴部位都更大胆了。

此等可塑之才,豫怀稷相当满意,再次继续说:“顾邑之他辞官了,大约也在两年前,他不顾乡亲挽留,带着幼子搬离鹤唳山,去到汶都讨生活。”

宋瑙明白了:“他是跟温萸前后脚走的。”

巧合是有限度的,若一再发生,便不能拿巧合说事了。

“另外,我还挖到,徐斐在渠州有座游憩用的园林。”

豫怀稷眼光一闪:“这龟孙花大手笔造的,格局构建还挺精巧,可避暑气,御冬寒,等我们成完亲,腊月里天寒地冻,到时把那儿强征过来住上十天半个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