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温笑了,手拂过她的唇瓣,“你以为他不知道你我之间有事?”
他的话让沈若怜陡然一惊,难以置信地看向他,“他、他——”
“你以为马场上他为何突然将你搂紧?你以为你们纳采那日,那壶桃花酿真是他为了感谢孤对你的教养之恩?沈若怜,你不会还傻到以为别人什么都没察觉吧?”
晏温喉结滑滚,溢出一声轻笑,在她唇上轻轻啄吻了一下,“孤的娇娇,还是同从前一样单纯的可爱。”
沈若怜眨了眨眼,她忽然想起了此前裴词安的种种试探和欲言又止,突然间便明白了过来。
“可、可他并不知道你我已经……已经……”
“已经什么?”
晏温眼眸微眯,眸色骤然一沉,重新压了上去,“已经这样了么?”
他钳制住她,“你若是答应孤,安心待在东宫,孤可以让你好好同他说清楚。”
沈若怜身心煎熬,死死咬住唇不出声,唯有这一点,她不能答应。
晏温粗喘着按住她的下颌,“你说话!孤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!”
沈若怜指甲抠进他的手臂中,呜咽着,“你让我留在东宫?就是……就是这么留么?”
“就、就像你的禁//脔……像现在这样,唔……做你、泄//欲的工具么?”
男人一顿,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