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姣促狭起来,“这可是您自己调的味,不许嫌弃。”
苻琰嫌弃的吃了几口,就再也不碰黄芪羊肉了。
那碗荪米饭他吃的干干净净,崔姣都怀疑他饿死鬼投胎,总不能真没吃年夜饭,东宫里也没人敢饿他。
用罢膳食,再茶水漱完口,他也不管是在厨房,把崔姣搂住,逮着她的唇啃,啃的她呜呜叫,才稍微柔和些,又亲了许久,崔姣绵绵的坐在他腿上,被他亲的浑身发软,然后手也不老实的顺进衣襟内占她便宜。
崔姣涨红着脸咬他,“三郎给妾带避子汤了吗?”
苻琰放她下地,把揣在大宽袖里的药拿出给她,说,“不可放糖。”
崔姣猜是糖与避子汤药性有冲,便记下了。
苻琰微微道,“年后就随孤回东宫吧。”
崔姣做出欣喜状,“皇帝陛下要封妾做您的承徽了?”
苻琰略略点头,看她这般高兴,才觉早在之前就该给她名分,这样就不会往外乱跑了。
眼瞧屋外雪下的小了,崔姣指使着他,“夜里还要放庭燎,阿兄累了一天,怕是睡着了,三郎你去烧庭燎么。”
她指使他,就像小媳妇在指使自己的丈夫,生不起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