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睫毛交错,崔姣有点迷糊,感觉他在扯她的腰带,她哆哆嗦嗦想阻止,手搭到他臂弯里,就被他握起放回他的脖颈上,衣服从她的身上被剥落,她张着雾蒙蒙的水眸与苻琰对视,他眼底是一望无际的黑暗,几欲将她吞噬,她应该跑的,但是她知道自己跑不掉。
跑不掉就少受点罪,安安分分的被他临幸,就当是被狗咬一口,她才不会放心上,况且与太子春风一度,就是被人知晓了,也是她有本事,能做太子的第一个女人。
崔姣瞬间坦然,在他如狼似虎的目光下坐起身,为他宽衣,衣衫褪尽,健壮的身躯露出,崔姣还是有点怕,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娘子,在崔氏见过太多腌臜,男人蛮横起来,也有死在床上的女人。
她主动趴到他身上,与他亲密无间,她的嗓音娇而颤,“妾身羸弱,求殿下对妾有一些怜惜。”
下一瞬,她腰间铁臂束紧,笼住她倒进床里。
秋风将窗户拍打的吱吱响,一声黏而细的痛吟夹杂着哭音自房中飘出窗。
门外守着的女史们都面红耳赤,家令是过来人,倒是欣喜几分,这也是好事,都不用皇后再派宫人来教,崔姣就可以让苻琰领会这妙事,等入了新居,一定和太子妃恩爱甚笃。
他示意女史们都退下,把殿门关住,隔绝了一室春色。
--
闹了大半宿,四更天崔姣才昏昏沉沉睡下,耳畔还听到有人叫她牙牙,她在睡梦中呢喃着阿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