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照微气笑了,“这又是凭什么?本宫忝为一国太后,难道连提拔个内侍都要得兄长允准?此处不是永平侯府,兄长若想一言蔽之,我将这太后的位子让给你坐,如何?”
她也开始较真,要与祁令瞻拧着干。
祁令瞻闻言叹气道:“你要重用谁,至少应该先查清底细,那江逾白……”
“锦秋查过了,家世清白,不曾为谁收买。”
“现在不曾,不代表之后不会。”
“此莫须有之言,竟也能拿来给人定罪吗?”照微冷嗤,“莫非只有兄长举荐的人才算忠心耿耿,可堪选用?”
“照微……”
“我累了,兄长请回吧。”
照微铁了心要留下那江逾白,为此不惜与他不欢而散。
祁令瞻心中微有惶惑,见她要起身离去,连忙说道:“我并非偏要用我的人,两淮宣抚使的人选不能是冯粹,此人善治事而难为官。”
照微脚步一顿,转身看向他。
祁令瞻将江逾白的事略过不提,只说今日早朝时彼此产生分歧的冯粹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