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似用尽全力握住他的手。
“哥……我好热,像是被架在火上烤,哥……”她说着想要伸手掀开压在身上的锦被,却被竹阕乙的手压住了。
他惊慌地说:“阿芜,别动。”
她尚不知她穿得少。
她是不动了,可看着他的眼眸满是委屈。
她迷迷糊糊地问他:“哥……究竟是谁想害我,是谢大哥吗,不是谢大哥难到是喜姝不成,可那女子她今次也是头一次见我,估计今日以前连我是谁都不知道,那又会是谁呢……”
她正说着,大抵是被捂出一身的汗了,又嚷嚷着说好热。
知道她意识尚未恢复,竹阕乙由她哭闹着,他用凉水给她擦拭降温。
直到她看着他的目光褪去浑浊不清,他才略微松了一口气。
他拧了一下眉,低沉的声音说道:“阿芜,这次害你的人会付出代价的。”
“哥……你知道是谁了?”听他这么说,繁芜的意识清醒了一大半。
“不知道,但隐约知道和什么有关了。”
繁芜呐声问:“是弗玉吗?”
竹阕乙尚不知明王名讳是弗玉,但怔然片刻后他也明白了她说的弗玉是明王。
“阿芜如何得知他的名讳?”
这种事明王的人绝不会告知她。
繁芜最早是见他展开过那把玉扇,上面是他的名字。
竹阕乙此时方知那把摔断的玉扇才是区分三任明王的东西……
繁芜看着他,她的手拽着床上的褥子,她告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