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保很快弄懂他的意思,上前去抓住繁芜。
繁芜惊诧中猛地挣扎起来,可怎料这侍官的力气比那顾流觞的骑兵还要大。
齐保押着她至明王弗玉跟前。
少年的手轻抚上她的头发,也未看她,清泠的声音再度问道:“繁芜,你可知晓,你太爷爷当初是领了什么吩咐?”
繁芜本想坡口大骂,可她忽然笑了起来:“哈哈,我看你们真是疯魔了。”
齐保的手用力,繁芜吃疼,眼眶通红,眼泪都给逼出来了。
弗玉伸出手指抹掉她的眼泪,淡道:“这样可好?你一日不想起来,我便不放你走,你就得跟在我身边。”
他说完目光落在桌上那杯快凉掉的茶水上,齐保明白了他的意思,一手拿起茶盏,将那茶水灌入繁芜口中。
繁芜拼命挣扎着,咬住了齐保的手指,齐保手里的茶盏应声落地,若不是眼疾手快捏住她的下颌,他这手指都要被她给咬断了。
“嘶!主公,这女子野猫一样的!!”齐保是又气又笑,检查了一下手指,还好反应够快,只留了一排牙印。
他冷眼看向繁芜,见她已后退至数米开外,更加咬牙切齿道:“真想将你的牙给拔了!!”
他长这么大没被人咬过呢!
白袍少年也怔然看着繁芜,似乎也没见过这般野性的女子,手中的白玉折扇收拢去,他抬起手轻揉了揉额心,微压低眉:“齐保,先带她去后院厢房,我累了。”
齐保担忧地看向他:“主公,您还好吧?”
听到这里,繁芜又看了看少年,莫非他的身体并不好?可她并没有感觉到他的气息不好或者和面色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