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腕刚触到她的肌肤,几乎被她身体的热度蜇了一下,他立马伸手探她额头——发烧了!原看她面色潮红,还以为是被温泉泡出来的红晕,原来是身体内热。
是啊,除了连日的风吹雨打,她还抱着他这个大冰山,他的寒气一般人可受不了,普通人跟他长时亲密接触会冻伤五脏六腑,若非她内力护体,恐也有性命之虞,但下午她把护体的大半内力转移到他体内,再加上两日两夜米粒未进,连日奔波跋涉积攒下来的饥饿和疲累,早就到了一个人身体能承受的极限,她还能站着,全靠心头的那一点什么东西支撑着,那口气一松,就倒下了。 他将她转过来,背部朝上,慢慢分离衣服和皮肉,他下手极轻,像对待稀世珍宝,衣服终于从肩头褪到腰间,他拉过一条极轻极薄又极软的天竺蚕丝毯子,盖到她的腰上,然后在毯子下轻轻褪下她余下的衣衫,放到一旁。
他轻轻舒出一口气,明明还没开始,细汗就已布满额角。
他重新将她轻放于床,走到一旁点燃一盏烛火,拿出棉布,药材,一壶热酒和一把银刀。
他拿棉布沾酒,轻点伤口,然后
用银刀一点点挑掉她背上和手上的烂肉,他甚至有些庆幸她此时不省人事,不用承受当下这番皮肉之痛。消完毒挑完肉,他将药材捣烂成泥,轻轻敷在伤口,然后拿棉布绕过手掌和胸口将药泥一层层裹起,最后将毯子拉到她的肩头。
他又去取了几味药材,换好衣衫走出门,路上碰到吃完饭的阿笙,他正百无聊赖到冒烟,看到西流双眼一亮,立马上前,“师兄,这是去哪儿?”
西流晃了下手中的药,“我去煎个退烧的药。”
阿笙立马将药接了过来,道:“这些煎药小事就交给我。”阿笙爱热闹,他就是嫌这山上没人味儿,这回来人了,让他做什么都开心。
阿笙问:“师兄,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,是动用了不该用的武功了吧?”
西流点头,道:“师父什么时候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