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把抱她离开水面,冲向花阁。
风楼藏书,花阁放药,中间一张雪塌,雪塌之下全是山中发热玉石,上面做成床榻,日日温热,年年不息,西流幼年内力浅薄之时,时常睡在上面。
他慢慢将无疆放在上面,她一头湿发如瀑垂在身侧,湿衣还未换下,贴于肌肤,于身体非常有碍。
西流眼角微黯,转头道:“阿笙,今天辛苦你了,你先去做饭吧。”
阿笙肚子适时地响了一下,才想起来中午也没吃,问道:“师兄,几人份?”
“你自己一人就够了。”
阿笙也没问他们的晚饭怎么办,说了句:“那师兄,有事叫我。”非常知情识趣地跑开了——有事叫我,没事我绝不打扰你。
身后门被关上,西流的视线回到无疆身上,他要立马帮她换下湿衣,处理背后伤口,即便她有异于常人的恢复能力,但这两天两夜伤口不能愈合——暴雨敲打,泉水浸泡,甚至每挥舞一次马鞭每一次抱起他时手和后背的牵扯,都足以让她整个背部溃烂,双手废掉。
“小白花,西流逾矩了。”
他对她轻轻说道,即便她什么也听不见。
他伸手解开她的衣衫,从上到下慢慢褪下,露出她被雨水泡得有些发白的肌肤,衣服退到肩头,卡住了,他深吸口气,抬手绕过她的后颈,将她轻轻抬起。
好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