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未追着探询打斗的详情,缓声问起宋怜雪的事。
“你和沈晏之,是如何引诱郡主说出实话的?”
提到这个,顾濯缨板正了面色,放开她,挺直腰背,开始将她离开后,自己所经历的事一一相告。
刚说完荷包被烧,以及他用沈晏之的衣服做局的事,秦归晚便忍不住惊呼出声。
“你居然拿沈晏之的亵衣做局?”
这种无赖行为,她完全没想到。
顾濯缨挑了挑眉梢,“反正沈明铮也不要那衣服了,扔了多可惜。”
他这理直气壮的模样,倒是让秦归晚忍俊不禁,眼神示意他继续。
顾濯缨又开始细细讲述后面所发生之事,边说边感慨。
“沈明铮赶过去以后,我们俩推演许久,按照这疯妇的性子,设想了十几个计划,不管她有何举动,我们都能将计就计。”
“最终,这疯妇玩了一招割腕,借此让我心存愧疚,哄着我放松警惕,陪她单独去后山。”
“我和沈晏之在她送的荷包里放了蛇毒,还给她的时候,她沾沾自喜,想着我终于对她心软了,兴高采烈地收下东西,半点没怀疑。”
“进了木芙蓉林,那疯妇以为我当真中药不能动了,当场就要扯我的衣裳。”
“我撑到她说出周七公子之事后,一刻也忍不下去 ,立马跳起来切掉了她的双手。”
秦归晚听完,连声惊叹,“真是好计谋。”
宋怜雪就算醒来也不敢对南漳王说出真相。
引诱顾濯缨去木芙蓉林,给对方下药,又妄想非礼他,若是说出去,不等世人唾骂,南漳王为了名声得第一个掐死这个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