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而,她是学的最好的一个,四国之话,几乎说得和东羌话无异。
路绥兴奋得喘息加快,“秦姑娘,可否麻烦你跟我去一趟闻州?”
“世子爷有要事需要你帮忙,具体事由我路上慢慢和你解释。”
“事不宜迟,你赶紧收拾东西,我现在就去安排马车。”
秦归晚摇头,“既然是要紧事,那就没必要乘马车耽误时间,我骑马和你同去。”
“可你……”路绥讶然。
在他看来,秦归晚长得娇娇弱弱,理应要小心呵护供养。
“我现在旧疾已康复,骑马出门也无妨。”
沈从蓝听闻秦归晚要和路绥一起走,也未多问,直接道:
“秦姐姐放心,你不在家,我会照顾好青枝。”
钟天离朝秦归晚摆摆手,“义父在这里守着,你安心出门办事即可。”
青枝用力抱了抱秦归晚,“阿姐,出门照顾好自己。”
秦归晚见路绥已急躁不安,不再耽误,朝着众人颔首后,狠狠夹了夹马肚子,和路绥一起奔向了城门。
路上,路绥解释道,闻州巡抚死活不交代,还多次自杀未遂。
眼见着从他口中得不到任何有用之物,周膑开始从其他地方下手。
他和顾濯缨,一个在明,一个在暗。
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终于找到了这点没烧完的笺纸。
还抓到了三个说了北国之话的人。
顾濯缨只能分辨出这几人来自北国,具体是哪里,说的什么,一时听不懂。
他和周膑不敢泄露此事,想找个信得过的人,看懂信上的字,再审问这几个抓到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