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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嫁纨绔 旌墨 1176 字 2024-01-02

“我为了给他绣锦衣,又苦练女红。”

只可惜,情窦初开,出生入死的四年感情,终究是错付。

她难过,但不后悔。

多无百年命,长有万般愁。人生在世,哪能事事如意?

如无意外,逃离沈家后,她此生不会再和沈晏之有任何交集。

漫长的岁月会把四年的时光磨成风轻云淡的一缕烟,最后消失不见。

谁会和一缕清烟计较呢?

“沈兄在东羌……待你……好吗?”

他明知结果,还是忍不住想问。

也许揪心的疼能提醒他,有些东西,是他不该存有妄想的。

秦归晚怔住。

那些带潮气的柴木被烤的半干,跳跃的火苗中不断窜出浓烟,熏的她眼睛发疼。

“很好。”

她低下头,挑动几下柴木,风进来,将火苗吹旺,浓烟跟着消散不少。

“我们一起流放边城时,他为了开个酒肆每天守着我,一直拼命攒钱。”

“汉人在东羌属于贱民,挣钱难于上青天。”

“哪怕同样帮别人写家书,他要少收一半的银子,别人才愿意让他写。”

“为了盘那个酒肆,他在外挣钱时每天只吃一顿饭,折腾得瘦骨棱棱。”

“甚至瞒着我去义庄帮人背尸……”

她复明那日,他拉着她去看新盘的铺子。

她盯着他看了许久,发现那双原本执笔的干净长手,满是茧子、冻疮和裂口。

俊朗的脸憔悴且粗糙。

后来,她偷偷找人打听才知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