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,大房没落后,奴仆说在佛堂撞见了沈晏之母亲的魂魄,从此,佛堂被锁。
众人对大房怠慢惯了,沈晏之回来后,亦无人想起清扫佛堂。
沈晏之忽然过来。
佛堂这般模样,哪能入眼。
沈从蓝脚步轻快跳出来,发现床榻上的秦归晚后,好奇上前,长长“咦”了一声。
沈晏之跨步上前,挡住了沈从蓝视线,俯身将手覆上秦归晚额头,灼热烫的人掌心发颤。
秦归晚还在呓语连绵。
沈晏之侧耳上去,听清榻上人呢喃的三个字后,脊背顿僵。
“你怎么照顾的主子?”他攥拳,起身怒斥。
青枝对上沈宴之冷戾俊脸,只觉浑身血液翻涌,太阳穴狂跳。
“主子的身子如何,你比谁都清楚!”
“你把主子关在这里,不就想赶尽杀绝吗!”
她手脚发抖,一时理智全失,指着对方破口大骂。
“有了新人就要对旧人赶尽杀绝,你也不怕身败名裂,臭名远扬。”
“呸,猪狗不如的东西!”
沈从蓝被青枝怒目嘶吼的样子吓到连连退步,管家急让人去拦青枝。
两个膀大腰粗的家丁上前捂住青枝嘴,拧着胳膊欲往外拖。
青枝无法叫喊出声,只得疯狂挣扎。
“慢着!”沈晏之倏然出声,众人一时不知何意。
两个家丁停在原地。
只见沈宴之双手负后,踱步环视四周,盯着佛头上趴着的黑毛蜘蛛看了须臾,慢条斯理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