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大夫请留步!”
来的是个陌生清秀的男子,此时怀中抱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儿跑过来,只消一眼,袁大夫就认出了他怀里的女子。
“丹阳郡主?”袁暮白一声惊呼,隔壁的陆云舒自然是听到了,不由驻足多听了会儿。
那男子不是别人,正是丹阳郡主的夫婿,忠义伯府的公子,丹阳彻夜未归,而忠义伯府在京城的人手并不多,他便亲自出来寻,就在一处暗巷里找到了浑身是血的丹阳,事情来得太过突然不好惊动御医,只得先来找袁暮白。
袁暮白救人心切,赶忙让他把丹阳抬到屋里,简单检查后,袁暮白摇头长叹一声,“恕在下无能为力。”
忠义伯府的公子立时瞪大了眼,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,“她……她没救了?”
“性命自是无忧,只是……”想到那血肉模糊的画面,袁暮白一阵头皮发麻,强忍着恶心道,“郡主身上并没有其他外伤,只是她的舌头已经……已经被人拔去了。”
袁暮白的话犹如一道劈天霹雳,忠义伯府随后赶来的几人皆是愣住,随后爆发出阵阵哭嚎。
隔壁的陆云舒同样震惊,究竟是什么人敢当街行凶,拔了丹阳郡主的舌头?
司柳同样听到了隔壁的动静,纳闷地问,“隔壁不是……怎么会有其他人的声音?”
司柳的话拉回了陆云舒的神思,她把裴应淮放下,催促他去书房里练字,等人走远了,才吩咐司柳去王大娘处打听消息,西市这一片屋舍的租赁买卖大多需要经过王大娘之手,通过王大娘说不准能问到裴绍行去了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