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当年几乎是相同的场景,陆云舒下意识护着肚子,一个激灵清醒过来,好在这一次轿夫反应迅速,很快稳住轿子,才没让她跌出去。
轿夫连忙道歉,而路过的快马只停顿了一瞬,便抱着啼哭不止的孩子疾驰而去,隐约还有什么重物朝轿子这里砸来,轿夫眼疾手快接住,随后隔着帘子送到里头。
陆云舒接过一看,居然是个钱袋子,“刚刚路过的是什么人?”
轿夫揉了揉眼睛,看着快马消失的方向,“……好像是个男人,头戴斗笠看不清模样,怀中还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,那孩子一直哭,估计是病了。”
孩子?莫非就是隔壁新来的住户?
既然人家留了赔偿,又是事出有因,陆云舒便不计较了,吩咐轿夫往回折返,只是睡到后半夜又被噩梦惊醒,再然后便睡不着了,翌日醒来时,整个人头昏脑涨的。
司柳过来伺候她洗漱,刚把帕子递过去,便触及她滚烫的皮肤,吓得花容失色,“小姐,你病了?”
陆云舒咳了两声,“大概是没睡好,半夜又折腾,先去回春堂看看。”
第37章 主权
陆云舒没有装扮, 着了一袭素衣,头戴帷帽,就与司柳一并上了马车直奔回春堂。
回春堂的坐堂大夫姓袁, 是个相貌俊俏的年轻男子,二十五六的年纪, 家中没有父母兄弟, 偌大的宅子只他与家仆两人,冷冷清清,没什么人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