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得近了,他才注意到温怜的抹胸竟有些许湿意,也不知道是何时渗出的,他深吸了一口气,嗅入淡淡的奶香,不由眼神一暗。(单纯描述,宝妈的正常现象)
想起昨晚,他强行压住身体的燥热,声嘶哑而低沉:“你这样,还需要乳母吗?”
温怜恍然一听,还不知道他什么意思,愣愣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脸色轰然一红。
她慌乱地拿起被衾遮在胸前,方才克制住的眼泪又决了堤。
“贺玄渊,你究竟想干什么!你若是想羞辱我就直说,何必要绕这么一大圈!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她气得哽咽,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。
如果说昨晚是身体上受折磨,那今晚和贺玄渊显然是让她心里也不好过。
这药,她上不下去了。
贺玄渊,自然也上不下去了。
他显然低估了温怜对他的影响。
他将药递给她,脸色僵硬:“剩下的你也能自己上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“有些事情,我想我们必须认真地谈一谈。”
说完,竟然有些落荒而逃。
温怜呆呆地拿着他塞到手里的药:“……”
几盏茶后,贺玄渊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克己复礼的模样,十分克制地敲了敲门。
温怜心里一慌,不放心地再次检查了一下身上穿戴妥当的衣服,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净,轻咳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