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怜看他的样子,心里慌成一片,不住地往后退,方才还没哭完,这下还有几分哽咽:“你、你别过来。”
贺玄渊见状,眼神便越发暗沉了。
很快,温怜就退到了床边上,她飞快地捞起外套披在身上,看着贺玄渊又气又急:“我、我都这样了,你还是人吗?!”
贺玄渊不禁嗤笑,挑眉:“你昨天不是说我一直在作践你吗?我怎么可能平白担着这么一个虚名?”
他缓步走向她,欣赏着她脸上的惊慌失措,轻笑:“就一次而已,你觉得就算了?你怕是不知道,什么才是真正地作践。”
温怜觉得他疯了,无论如何今天都不能让他得逞,她看了看门口,用生平最大的力气往出口跑。
可方才跨出一步,她眼前忽地一黑,下一个瞬,她就被贺玄渊按到了床上。
温怜整个人都是懵的,那一刻她甚至不知道贺玄渊是怎么办到的,直到贺玄渊挑起她的下巴,眼神玩味。
“还有一罐药,在哪里?”
他知道,以温怜的性子,那里一定还没有抹药。
那罐药还没有一颗糖大,但却价值千金,是贺玄渊专门让人从漠北送来的。
对于某些伤,有奇效。
温怜瞪了他一眼,别开脸冷冷道:“扔了!”
贺玄渊却再也不惯着她了,声音发冷:“你不想抹药,那我猜想你肯定身体定然无虞,那我不妨再“作践”一晚,也是可以的吧?”
“你——”温怜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眼泪顿时就冒了出来,径直流到了贺玄渊的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