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于一种十分诡异的默契,他一进院子,几乎所有伺候的人都自觉地出去了。
温怜毫无察觉,只是坐在镜前为自己抹药,为了上药方便,她只着一层天青色薄纱,烛光透亮,照得她楚楚动人。
“无耻至极!”温怜一边为自己手腕上药,一边掉眼泪。
只留下两罐药就一天不见人,一想起昨晚的遭遇,她越发觉得悲愤交加,连抹药之处也更痛了。
不仅是手腕上有伤,锁骨上、胸前、肩上……都有数不尽的牙印,甚至连腰间、大腿也被贺玄渊捏得又红又紫。
温怜气得浑身发抖,撩起上衣准备上药,可胸前鼓胀得厉害,腰间的痕迹她根本看不见。
于是她就更气了,委屈的眼泪哗哗地往下掉。
怎么可以这样!他怎么能这样对她!
她浑身的气没出发,看着眼前贺玄渊留下的那一小盒药膏,越看越气,越看越不顺眼。
“砰——”她狠狠地往地上一砸,气得牙齿都在打颤:“留药膏又有什么用!”
药罐是特意用木盒装的,滚着滚着,滚到了贺玄渊的脚边。
他捡起小药盒,不动声色地看着温怜,“还想砸?”
蓦然出声,温怜吓了一跳。意识到自己衣衫不妥,她想起身去拿一旁的外衫,却不料一动身下就疼,猝不及防的疼让她眼泪刷得又掉下来了。
“你、你滚!”温怜强行掩饰自己的动作,拢了拢身上的轻纱。
她却不知,如此的掩饰却欲盖弥彰,两人瞬间都回忆起昨夜的疯狂。
贺玄渊眼神一暗,不自觉舔了舔牙齿,拿着药罐向她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