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,这一切都是贺玄渊骗温怜的?可这又怎么可能呢?贺玄渊每日都要上朝、面见各国使臣,怎么可能改头换面与温怜做戏?
谢蔚尘追问:“我好久都没见过他了,他现在在府里吗?”
温怜摇摇头,失落道:“他现在在宫里当差,每天早出晚归的,每次我都睡着了他才回来。”
谢蔚尘厉声:“你说什么?你睡着了之后?”
温怜吓得一躲:“嗯,怎么了?”
如果是这样,倒也不是不能解释,谢蔚尘气极,贺玄渊一向奸诈狡猾,温怜如此单纯,如果他有心欺瞒,温怜必然不是他的对手。
心里突然暴起,谢蔚尘脸色铁青地看着温怜,正打算将一切真相告诉她,然而却在接触到她懵懂而纯真的眼神的瞬间,他猛地顿住了。
不行,他不能现在就告诉她。
他要的,是保证她的安全,如果现在就告诉她,以温怜刚烈的性子,她必然会去找贺玄渊要一个说法。
届时,就没人能够安然脱身了。
强行压下心里的怒气,谢蔚尘用深邃而凝重的眼神看向她:“我此次来,是受柳姑娘所托,宁王府的守卫不让她进来。”
温怜看着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正打算问时,突然就听到谢蔚尘说这话,心里一愣:“这不可能,他们怎么敢叶子姐姐?她可是太医!”
谢蔚尘眼神一闪:“你不信我?”
情急之下,温怜有些口不择言,补救道:“不是,我只是有些奇怪,府里的侍卫怎么会拦着她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