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怜方才一直悬着的心,这才平稳地落地,可转念之间,她就意识到贺玄渊刚刚的小心思,顿时更加气愤。
“你、你居然这么戏弄我!”温怜哭得更凶了,气得浑身都在抖,“我刚刚都不敢哭出声,你太过分了!”
“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。”贺玄渊忙抱着人在怀里一顿安抚,“我以后再也不会了。”
刚刚是怎么脱的,现在贺玄渊就怎么一件一件为她穿回去。温怜疲倦地靠在软垫上,享受着贺玄渊难得的事后温情。
月光昏黄,人影绰绰,远方传来人群的欢呼,孩童的欢笑,温怜莫名觉得十分温馨,竟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。
“你刚刚好吓人。”温怜戳着他的胸膛,小声抱怨:“话说的那么难听,也不听人解释。”
贺玄渊为她揉腰,纵使现在看不见,但他知道温怜全身已是他的痕迹,眼底划过一丝满足,语气却淡淡道:“是我不对,下次也不会了。”
温怜轻哼一声,黑暗中却勾起了嘴角,不过语气依旧在抱怨:“还有,你刚才还在外人面前凶我,让我很没有面子。”
对温怜将段雁回划分为外人,贺玄渊十分满意,他知道温怜这是在借题发挥,自然是十分配合:“我的错,下回不会了。”
“还有呢,”温怜难得见贺玄渊这么好说话,心里便跃跃欲试,“你刚刚好过分,我都说了不要,你根本不理我。”
这一回,贺玄渊却没有立刻回答。温怜心里一急,催促:“你以后也不能这样了。”
“这可不行。”贺玄渊一本正经地拒绝了她,“床笫之事岂能儿戏?我是你的夫君,这种事情本是遵循自然之理,再说了,你虽嘴上说着不要,但是你的身体却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