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了。”温怜羞赧地捂上了他的嘴,恼羞成怒:“我没有,你别污蔑我!”
全身上下,就嘴最硬,贺玄渊笑了笑没出言反驳,成全了她的自矜。
贺玄渊:“好,是我的错,以后我肯定不冷落你,你说什么我都听。”
但至于做不做,那就说不准了。
温怜闻言,满意地收回手,闭上眼睛舒舒服服地享受他的按摩,随后忽地又想到了什么,接着道:“还有还有,你以后也不能干涉我交朋友,你看看你,刚才就把人吓到了。”
听她主动提起刚才的事情,贺玄渊的脸色顿时暗了。早在温怜到天一阁时,他就一直在暗中默默地关注着他们,自然能感觉到段雁回对温怜不凡。
不过一个居心不良的野男人,也算得上是朋友?贺玄渊心里嗤笑,冷漠拒绝:“这个也不行。”
温怜不满:“为什么?”
贺玄渊毫不留情地揭短:“你身居皇宫太久,不知道世人之心有多黑,说不定被人骗了还得给人数钱,我这个做夫君的,可不得为你多参谋参谋?你要知道,不是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都能称为朋友。”
“就比如刚刚那个人,他就居心叵测。”
温怜撇撇嘴,不认同他的歪理,她虽处事经验少,但对情绪十分铭感,段雁回对她所展现出的关爱,是实实在在。
“你胡说!”温怜不高兴地反驳,“段公子是好人。”
贺玄渊好不容易恢复的好心情,瞬间破碎。
心里的暴戾如狂风过境,他气得忍不住上手捏温怜的脸,扬起下巴沉声道:“你确定要在你夫君面前夸一个野男人?”
“什、什么野男人!”温怜的脸呛得一阵发红,“你别胡说!”
贺玄渊轻嗤:“除了我之外,别的男人都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