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衡小心翼翼地瞥他一眼,见他神情未变,心里松了口气,看来只是随口一问。只是这口气还未吐完,便又听到了贺玄渊的声音。
贺玄渊:“簪子,是她亲手接的吗?”
杜衡心里一跳,想起当初的场景,摇摇头,“不是,温小姐昏迷了,是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有些不敢继续往下说了。
贺玄渊心里一沉,大致已经猜到了是谁,不过,他还是不死心地继续问:“是谁?”
杜衡:“……”
果然还是在意的!
“是谢蔚尘。”杜衡叹了口气。
果然,此话一出,贺玄渊的脸色更难看了。
贺玄渊:“那他,有没有说什么?”
杜衡不知道为什么贺玄渊非要自己找罪受,谢蔚尘对温怜的感情,那不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的吗?他犹犹豫豫地看了他一眼,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。
贺玄渊瞥他一眼,“无妨,你直接说吧。”
杜衡:“……谢蔚尘说,谨遵太子殿下谕旨,他会带温小姐走的远远的,再也不回京城。”
贺玄渊眼神一凛,利箭一般射向杜衡,“他要将温怜带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