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欣悦见她眼圈红肿,又是一副心虚的模样,沉声道:“他是不是又欺负你了!”
温怜敛眉:“……”
她不想把刚刚那么丢脸的事情说出来,低头只含糊道:“没有。”
忽地,她感觉额头上贴上一个冷冰冰的东西,一抬头,恰好和凑近的贺欣悦那双探究的眼对上。
贺欣悦的额头,正贴着她的额头。
两人离得极近,贺欣悦犀利的眼神似乎能戳穿她所有的伪装,温怜莫名一滞,“怎、怎么了?”
贺欣悦起身拉开距离,谴责地看向温怜,皱着眉道:“你说你怎么了?就说你怎么脸上红扑扑的呢,你发热了知不知道。”
“你腿上本来就有伤,如今有又了风寒,这不久之后就是你太子表哥的庆功宴了,你还想不想去了!”
经她提醒,温怜这才发现身体的异样。
难怪刚刚怎么一直觉着头晕,浑身没力气,温怜想起刚刚贺玄渊在这里时她脑袋发蒙,当时她还以为是太紧张了,原来竟是染了风寒。
一想起贺玄渊,温怜眼神又是一暗。
“我没事。”温怜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,强行压下心里的难过。她担心贺欣悦追问刚刚的事情,便转移话题道:“我自己都没感觉到,你怎么知道用这种方法的?”
贺欣悦握住她的手,温怜觉得自己的手像是被包裹在一个小火炉之中。
贺欣悦:“我娘你也知道,本来就不是这宫里的人,这个法子是我那个从未蒙面的太奶奶教给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