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抬眼,就差点溺死在他的眸子里。

我突然就很想破罐子破摔,比起做一个香器,我当然更想成亲生子,拥有普通人的一生。

……

于是,情难自禁,渐渐地我竟主动朝他贴了上去。

他的唇薄而凉,却又犹如致命毒药,深深勾引着我,可只是这样,又如同饮鸩止渴。

我觉得侯爷比我更像从万花楼出来的,不然怎地如此销魂?

他含住了我的唇,褪去了我的外衣,气息交缠间,我分明感到了他的动情。

可这时有人敲门三声,两轻一重,这是玫果的习惯。

不知怎地,我突然想到玫果口里黑漆漆的一片,似深不见底的黑渊!

我猛地推开了侯爷!

侯爷不悦,伸手要拉我继续缠绵,可我却忍不住往后退了退。

我声音微颤:“侯爷,仙儿答应过夫人,不敢觊觎爷。”

侯爷定定地看了我半晌,敲门声如滴雨声不停,且越来越急促,直教人心底烦躁。

他忽然起身穿衣,再也没有看我一眼。

临开门之际,对我道了句:“仙儿,明日皇宫盛筵,是你为本侯所用的时候,你会作为香器出场,好生准备。”

13

玫果进来之时,着急地拉起我的胳膊看朱砂痣,而我却在反复咀嚼侯爷的话。

看到玫果松了口气,我就把侯爷的话告诉了她。

玫果神色凝重,只比了个手语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