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筵席如此盛大,贵人岂不是很多?】

我点点头。

玫果又比划:

【那可不可以不去?】

我看着她没说话,玫果也自知说错了话,又低下头看脚尖。

我们只是奴,主子决定的事情,奴哪有敢讨价的余地?

玫果侍候我洗浴,看到我身上的红痕似欲言又止。

可最终,她还是伸出手比划了起来:

【你不能从了侯爷。】

【不让你接客,就是为了留香,否则香器便毁!】

玫果的神色严肃,我怔了怔,劫后余生的庆幸如潮水向我而来。

侯爷对我的喜爱像对一个物件,一只小麻雀,我如若不是香器,没了香气,他对我还有这样的喜爱吗?

可既然如此,老鸨不应该没有同侯爷讲清楚,他素日也对我保持一定距离,为何今儿执意要亲近我?

想到方才的事情,我脸依然涨红。

没多久,我便下定了决心:“玫果,既然侯爷要我去做香器,那我就好好做个香器,你帮我把明儿要穿的那件价值连城的蚕纱提前取出来吧。”

这是我让侯爷长脸的机会。

也是我为数不多能为他做的事情。

只盼以后,侯爷能因此多怜惜我几分。

14

可我怎么也没想到,筵席上的人有那么多,而炉香整整点了三日!

我被置身在比夫人院里更精美的一个香炉中。

被搬到了殿前,周围无数贵人的视线粘在我的身上,他们都在看我这个“新鲜玩意儿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