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点头。
都是我自找的。
回去之后我便借酒消愁,回到边塞后,那些荒唐之事与我有何干系。
不知喝了几坛,玉心终于看不下去了:“你疯了吗?宫宴喝完回来还喝!秦昭英你这段时间很不对劲!你是失恋了吗?”
我不耐烦地推开她:“你才失恋,把酒给我!”
秦玉心道:“啧啧,看你这个不值钱的样子。你自己看看你和当初的秦小将军还是不是一个人了?”
我清醒了一点:“你什么意思?”
玉心道:“当初你多果断、直爽、敢爱敢恨。再看看你现在,你到底中意谁家的姑娘了?”
忽然玉心捂住了嘴:“不会是他吧?”
我慌了:“不是,不是他!你别乱猜!”
玉心一挑眉:“不是吧,我的哥,我还没说是谁呢。你心里想的是谁啊?”
我:“……”
好吧,刚才脑海间还是浮现出裴照笑着搂住我的腰说“爱妃腰真细”的样子。
该死。
12
我们收拾行装准备出城。
但下午的时候城门封锁,突然谁都不让出去了。
再晚一些的时候我们突然听到消息,皇上驾崩了。
然后就听说右相以太子逼宫谋反逼死皇上的名义,出兵太子府。
我爹听到这消息后眉头紧皱,说太子此番恐怕有大难。
当初为了救他,太子把东宫禁卫的令牌交换给了右相。
这才是右相愿意放人的条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