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与感极低啊,不过顺利就好。只是温知许方才的只言片语里边,似乎藏着什么秘密。

不想掺和进这类事情,太过耽误时间,没跟官兵们打照面,我们就兀自下了山。

山脚小路口边,那对老夫妻还候着,先前被土匪踹得狠了,他们此刻还扶着腰,相互搀扶着。

见我们来了,面上展露笑颜,眼眶通红,泪也止不住,一个劲儿地想跪下道谢。

我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了,最后还是盛情难却,收下了他们自家酿的老酒。

只是今日这事情总给我一种不真切的实感,太过顺利,似乎每一步都在某人计划之中。

温知许倒是诚实地托出了他的小计划,趁我去城中购采物品的时候,他便安排好了这一切。

我狐疑地看向他,这么短时间计划便如此缜密,很难说服我。

结果他也只是无奈地笑笑,道:“先前做过相似的梦,初时我也讶异,梦怎么会与现实如此相像。

“但现在看来,做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,阿星何必再深究呢,说不定只是冥冥之中……”

再怎么问,他也一口咬定是曾经做的梦预知了现在的情形,我也毫无办法,只好将此事放在一边,容后再说。

捎上老夫妻赠予的酒,驾马西行。

这几日耽误太多,我心中焦虑更甚,虽然这几年天下太平,边境也安稳许多,但一想到小妹那个顽劣的性子,我又头疼得紧,生怕她惹事。

于是在路边稍作歇息时,我便开了那壶酒,对月小酌了几口。扭头便见着温知许闷闷地靠坐在树边,我几度斟酌,终还是行至他身前,将那壶酒递他面前。

“喝点?”

他应声抬头,眼边还有先前抹的红影,在银白的月光下显得瑰丽又娇媚,却并无女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