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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和你之间的那个联系,有破解的法子吗?”

“怎么突然问这个了?”葛僻做了个鬼脸,说,“没有的啦,这咒契定下了就解不开。我能活着全都仰仗王爷,为王爷去死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嘛。再说了,臣妾又不会真的死掉,怕什么。我早就死习惯了。”

“这咒契太过恶毒,我不觉得这是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。”王爷说,“我对你并无恩情,你让我如何担待得起。”

“夫君……”葛僻牵着王爷的手,说,“我已经说过,若是按照我们家里的族训,我是父亲的私生女,本来应该沉塘的。后来是王爷在县城监工治理水患的时候顺便破除了当地把‘野孩子’、‘怪人’和‘□□’沉塘的恶习,我这才得以苟活于世。所以……王爷不必忧心忡忡,若是没有这咒契,我也照样会死去活来,直到寿命终止。既然如此,何不让我每一次的死亡变得有意义一点儿呢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“没有什么可是啦。”葛僻用手指堵住王爷的嘴,笑着说,“王爷要真是心疼我,就多爱惜自己的身体,少遇到些致命的危险,我不就能少死掉几次了吗?”

“你这臭丫头!”王爷把葛僻仅仅搂在怀里,吻着她的头发说,“总是让本王这么担心。”

与此同时,皇宫内……

“皇上……”

“皇上……”

“皇上……”

“皇上……”

“谁,是谁?”皇上睁开了眼睛,只见一名披头散发,赤足裸衣的女子正趴在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