胎记……葛僻忍不住走到梳妆台边看了看耳朵后面的胎记。她这块胎记是打小就有的,看起来有点像一朵花,但不撩开头发是看不到的。
蕣妃……葛僻回忆着帘妃说过的关于蕣妃的故事,心想:这怎么可能,我从小就跟着母亲在乡村长大,父亲也只是寻常的官员,和曾经权倾朝野的蕣妃的父兄应该不会有什么联系。而且……我的相貌怎么可能比得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蕣妃呢。皇上该不会是对蕣妃思念过度,又恰巧在木槿树下看到了我,这才产生了误会的吧。
葛僻想了想,穿好衣服走了出去,跪倒在地上,说:“皇上,小女子只是看到那枯萎的木槿花,触景生情,采取触摸的。也许是小女子体质特殊才不小心犯了忌讳。还请皇上恕罪。”
皇上看着葛僻,嘴角微微抽搐,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,但最终只是冷哼了一声,说:“滚,朕不想再看见你。”
四王爷急忙搀着葛僻离开了皇上的寝宫。离开的时候,葛僻仿佛听到皇上叹了口气,幽幽地说:“真是冤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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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 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
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,王爷迫不及待地反锁上门,对葛僻说:“现在你能告诉我了吗?”
“告诉您什么,夫君?”葛僻忍不住左顾右盼。
“你的死去活来,并不是毫无规律的吧?”王爷脱下自己的衣服,指着胸大肌下面的一处擦伤,说,“前一日宫里莫名其妙来了刺客,刺伤了我,然后你的脸色就异常苍白,就像是失血过多一般。”
“那是巧合,巧合,哈哈,巧合,也许是我们夫妇连心呢,对不对?”葛僻向后退了一步说。
“别开玩笑了。”王爷不由分说地把葛僻按到床上,扒下了她的衣服,看到了那绷带包裹着的伤口。
“呃,臣妾月信,胸疼,所以……”
“撕拉……”王爷把绷带拆了下来,指着葛僻胸口处两寸多长,还没有痊愈的伤口,说道,“这是什么?”
“臣妾,臣妾剪线头的时候摔了一跤,剪刀插在心口上了。”葛僻挠了挠头,说,“不用担心,我这不是能复活吗?”
“创口有两道。不仔细看看不出来。但是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发现,一道是剪刀造成的,一道则是匕首贯穿伤。匕首是□□,虽然被剪刀的创伤遮盖,但还是能看出来三棱伤口。□□有血槽,是刺客专用的,你身上怎么可能有这种伤口。”王爷轻轻按了按葛僻的伤口,葛僻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“夫君你想太多了,那是……那是剪刀转了个圈儿……”葛僻的声音越来越低,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。
“别骗我了,还有那个悬挂烛台,你想瞒我一辈子吗?”
“那是个意外。”
“不,不是意外。我虽然没能及时查看你当时的伤口,但是之后钱管家带我去看了烛台,我发现悬挂烛台的绳子上有很浓郁的醋味。麻绳质地柔韧,不浸泡海水的话很难腐蚀。但如果用醋泡,就会大大降低麻绳的韧性。那麻绳,被你偷偷刷了一层醋吧,为的就是让悬挂烛台提前落下,隐藏你的真实伤口。”王爷指了指自己的腹部,说,“我在外征战的时候被流矢划伤腹部,而你恰巧被悬挂烛台砸中腹部,麻绳上又有醋的气味,这应该是不是巧合吧。”
葛僻低下头,沉默了很久,最后抬起头,苦笑着说:“既然夫君您都这样说了,臣妾也不好再隐瞒下去了。”她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心口,一只手放在王爷的胸口,说道,“我们的心,用某种方式,串在了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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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 不做亏心事,也怕鬼敲门
王爷回来了,老管家在门口眉飞色舞,又是牵马又是嘘寒问暖。但王爷的注意力似乎全在王妃身上,一眼都没看老管家。
“奇怪了。”老管家忍不住自言自语道,“这一次是怎么了,好像王爷更加喜欢那个新入门的怪女人了。”
这次回来之后,葛僻倒是该吃吃该喝喝,玩玩闹闹,完全没有顾虑。倒是之前一直天不怕地不怕的王爷,似乎一瞬间沉默了不少。
又过了些日子,春意渐浓。王爷带着王妃去湖边赏花,看着那些金色的迎春花,王爷终于说出了他在心里憋了几个月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