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时,苏意韵思来想去,觉得这事挺严重,连素日里最爱喝的藕粉莲子汤都不喝了。出门去找谢安宁了。
酒楼雅间内,两人凑到了一块,额头抵着额头,压低着声音,互相交换信息。
“我哥今日又同我母亲吵架了,我母亲回府后找茬儿,将我父亲新纳的妾室给发卖了,如今我父亲母亲也吵起来了。”
谢安宁一脸的愁苦。
苏意韵也愁苦:”你那个木头兄长,到底行不行,到底还想不想娶我妹妹,再不行动可就连我妹妹的衣角都碰不到了。”
“她近日,好像养了个情人,窝着藏着,不让我知道呢!”
她这么一说,谢安宁愁苦的脸更愁苦了,她恨铁不成钢:“鬼知道他天天在忙什么啊,今日下午莫名其妙回府同我母亲发了好一通脾气,然后就进宫了,到现在也没回来。”
苏意韵摇了摇头,叹气:“看来他俩是真没缘分,咱俩也别费劲了。强扭的瓜果然不甜。”
“而且你那个母亲对我们苏家有偏见,我还不放心我妹妹嫁过去呢!”
对于这一点,谢安宁无话可说,只能叹气。
两人就着一盏茶,叹气了半个多时辰,又各自回了府。
夜幕低垂,繁星当空,谢誉的马车才从宫门口驶出。他趴在马车里的软垫上,脱了外衫,任由随从用干净的素帕替他擦拭着后背的伤痕。
“世子爷,您这腿伤还未好,为何不再等等,这又添新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