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静细诊。
诊完了,又去把燕澄朝的脉。
诊脉过程中,祁恪的神色却从一开始的平静逐渐变得凝重,看得李嗣音心中惴惴。
莫非,这蛊连祁神医也不能治吗?
一炷香后,祁恪诊脉完毕。
李嗣音忍不住出声问:“神医,怎么样?这蛊能解吗?”
“唉。”
祁恪长长叹了一口气,而起站起身来朝李嗣音和燕澄朝深深鞠了一躬,“老夫对不起公主和世子。”
这话是什么意思……
李嗣音急得要掉眼泪了,“神医……这是什么意思?莫非这、这蛊连您也解不了吗?”
燕澄朝将祁恪扶起,“神医快请起,这本就不怪你。”眼里却藏着深重的担忧,显然也认为方才祁恪那番话是在委婉地说这蛊他解不了。
祁恪被燕澄朝扶起,面上仍带着歉疚,口里却道:“九公主,燕世子,你们误会了,这蛊,老夫能解。”
……啊?
猝不及防的惊喜砸得李嗣音和燕澄朝懵了瞬。
李嗣音道:“那、那方才神医……”
祁恪叹道:“老夫方才那一声抱歉,是替我那不争气的师弟说的。”他让李嗣音和燕澄朝先坐下,又命小童端上茶水。在袅袅的茶香中,他才缓缓道出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