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师兄多在府上留几日,待我派人先去将那院子打点、修整好,再送师兄过去。”
“好……”
“不用!”曾追大手一挥,“那院子我早已修整洒扫过了,就等先生入住。”
胡煦咳嗽两声,扯了扯曾追的袖子。
楼云春见袁祖之胡子都快气燃了,上前一步对荀砚道:“先生行李多,一时怕是不好安置,且后生做事,终不及长辈们周到,不如在袁先生府上多留几日,待二位先去看了住处,再做决断,如何?”
荀砚看了一眼袁祖之,点头道:“如此便只好多叨扰师弟几日了,另外,还得麻烦师弟去帮忙考察一番。”
袁祖之这才平了心气,笑道:“我巴不得师兄长住,多几日又算什么?至于住处,师兄放心,一切包在我身上。”
曾追还要再说,被胡煦一把捂住嘴,塞到了自己身后,怕他挨揍。
原本几位先生逗趣之言,被曾追这么一搅合,倒让荀砚在京中真正有了着落。袁祖之虽不舍,想着强留确实不好,便将此事定下了。
只是曾追这臭小子殷切太过,缠着荀砚问这问那,加之几位损友又时不时拈趣儿笑话,他终于没忍住,在曾追将他挤到一旁时,往他脑袋上削了一记。
可恨曾追是个赖皮又肉厚的,想着这打不能白挨,索性霸着袁祖之的半个位置不走,找荀砚求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