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偷偷画我。”季枝遥一张张看过去,有云烟城时的她,有潭州时的,秋水苑的,西澜时,还有岭南,广陵
他当真是没少画。
季枝遥一噎,刚准备说话,门外传来小跑的脚步声。到门口后,又立刻慢下来,调整呼吸,随后故作端庄地朝屋内两人行礼:“儿臣见过父皇,母亲。”
裴知安看到父皇手里拿着的画卷,一点也没有意外,反倒是语气十分自然地问:“父皇,你不是说这些画不能让你母亲瞧见,她见了会生气的吗?”
裴煦:“她现在不就在同我生气吗。”
这话说出来时,还带了几分委屈!!!
他有什么好委屈的。
季枝遥低哼了一声,之后蹲下来,像昨天某个人装模作样教育孩子一样和裴知安说:“知安,日后你若是有喜欢的女子,可不能背着别人偷偷画像,这是不礼貌的,知道吗?”
“儿臣知道了!绝不做不礼貌的人。”
裴煦:
她没再和裴煦纠结这事,画像都让陈观全部带走拿回公主府了。裴煦似乎十分不舍,但又不敢违抗她的命令,只好眼睁睁看着这些画被人拿走。
时辰差不多,他们动身前去宫宴。
官员已经到的差不多,氛围比以往热闹许多。裴煦照例是随意说了两句便开席,期间不怎么管底下朝臣的谈笑,只顾看季枝遥和裴知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