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今和我也无二区别,有这时间呛我,不如想想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阿遥的事情。若真有,你以为你能活下去”
她这话提醒了章雪柔,确有一事,但应当没那么容易败露。
她侥幸地想着,将所有的希望,都寄托在皇宫里苦苦支撑的那个人。
上京的夏日日光充盛,她们在外头被晒得皮肤通红,又干又辣。前面的车驾径直路过了陈钧,而她们的囚车,根本没能进宫,直接在离他不远处停下。
陈栢随陛下入宫,闵潇则叼着根草,从马车上跳下来同情地看了他一眼:“先把这两个带去地牢,其余的事情容后再说。”
陈钧握了握自己腰间的长刀,心想也只有如此。抬眼看去,囚车上其中一位面生,另一位却似是故人。
“她犯了何事?”陈钧将人拖下来时问。
闵潇瞥了眼,不以为意,“哦,你说这个冒牌货?”
冒牌货
他收起惊讶,“这是何意?”
闵潇呸一声把嘴里的草吐出来,语气鄙夷:“顶了旁人恩情的冒牌货,哥哥竟然还留她性命,若是我,早就腰斩了!”
章雪柔被吓得一哆嗦,胡言乱语地求他饶命,见了谁都只知道喊饶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