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日将宋梓淑关入兽牢后,属下发现她其实会些拳脚,只不过力量悬殊,还少了一只手,最后被撕咬得没了动静,才将人拖出来丢到药牢中。”
“嗯,便这样吊着。孤记得牢里不止有虎,既然这么喜欢吓人,其余都让她体验一下。”
“是!”陈钧拱手得令,之后又讲起先前几位关进去的人,“昨日裴起试图自尽,好在守卫发现及时,找来上好的大夫救治,现在还活着。”
“裴起……”他眯了眯眼,转了转腕上新戴的木佛珠,咔哒一声轻响,圆润的珠子滚过指下,“还没到同他算账的时候,将他扔到牢房中歇息一个月。孤此生的几大喜事,总归要有个见证人。”
陈钧:“还有,昨日陛下见过宋明风后,他人变得有些疯癫,那张嘴总说些胡话……而且都是公主殿下的旧事,陛下要不要将这人毒哑?”
裴煦漫不经心:“他都说的什么?”
陈钧停下不再继续往前,立刻跪在地上不敢说话。
“你说便是,孤不罚你。”
“是。”陈钧咽了咽唾沫,心跳跳得极快,“宋大人说起公主幼时的遭遇,年纪很小时就差点被污了身子。听他的语气,属下总觉得他同这件事根本脱不了关系,倒像是……他主谋的。”
裴煦双眼冷下来,步履不停地继续往前,陈钧战战兢兢在后头跟着,只感觉周身一阵寒。
陈钧就知道此事不会轻易善了,下朝后,陛下换了一身墨色的袍子直接往地牢去。他的地牢原本在宫外,不过登基后,他便将地道修到了皇城脚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