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我心里确实不好受,您让我自己静一静。”
听到她说话,裴煦直接蹲下,将人转了个向面对自己,“沉默解决不了问题,我知道你在气什么。”
“那日我到最后才开口,让你那样挣扎许久,你怨我没有一早就向你坦白身份,也怨我对你太粗——”
季枝遥:“后面的不用说了”
她低下头,眉间皱着。
裴煦顿了顿,继续道:“我向你道歉,不坦白确实是我有私心。”
“何人会有这样的私心,看着我挣扎让你很开心么”
“不是,只是我"他有些难以启齿,抬头看到季枝遥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的神色,他便委婉地说:”在个别特殊方面,我喜欢看到你哭。“
季枝遥反应了会儿,伸手便在他肩上打了一掌:“孟浪!”
说完,她便自己起身往床榻边走,很快褪了外面的衣衫,只剩里衣,卷走床上整张被子往里面躺。
等裴煦回来,他看着床上将自己快卷起来的人,无声笑了笑。
“我知错了,任枝枝处置,日后也不会再这样,我发誓。”
季枝遥从被褥里探出一双眼,答非所问:“陛下,注意言辞!”
“怎么?”他懒散地躺至床上,有段时日没这般安稳过,偏头看着旁边那张瘦了许多的小脸,”我说的没问题。“
“陛下,您应当自称’孤‘。”季枝遥低哼两句,随后腹诽道:“还南月太子、东栎国君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