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如此,便从你开始罚起。”裴煦云淡风轻,根本不受任何拘束与捆绑,“孤听闻你正好有个孙女,半月前方及笄。”
“陛下!!老臣失言,对公主失敬,还请陛下饶恕臣这一次,臣再也不敢妄言!!!”
裴煦从来听不进这些话,已经随手翻了本书,在思考当给个什么册封封号。
“殿下,公主殿下,老臣求求您了!我那孙女自小多病,怕是撑不住自此至西澜遥遥万里,还请殿下高抬贵手,饶恕老身这一回!”
“微臣不该以己之心揣测主上,陛下,殿下,臣真的知错了!”
裴煦丝毫没有动摇,已准备叫人拟定封号。
“陛下!臣知道西澜三王子崇恩的一桩旧事,若此事被公之于众,他便不再有资格求娶公主——”
裴煦:“闭上你的嘴,给孤滚出去。”
“等等!”季枝遥在侍卫动身前喊住他,“你且说是何事。”
老臣立刻看到希望,努力抬起头,花白的胡子随着嘴张合的幅度颤了颤:“崇恩王子先前娶过一位妻子,只是正妻早亡,如今才对外宣称无婚配。这件事在西澜不准备人提及,就连青史中也命人抹去这段痕迹,可老身从前在西澜边塞为官数年,碰巧知道了这桩旧事。”
季枝遥:“他娶过妻?那便是他骗我了。”
裴煦兴致似乎一下便来了,问他:“还有呢,他妻子为何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