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西澜三王子此前便提出求娶我朝公主的要求,当今东栎只最尊贵的临安公主,明日如何安排,还请陛下明示!”
纵使季枝遥在身边,裴煦也直接变了脸色,手中的玉牌几乎要被他捏碎在手里,季枝遥看得清楚。
书房中一片沉寂,无人敢出声,就连外头的洒扫宫人都悄无声息地收拾了工具,在一旁站着不敢轻易动。
季枝遥手里还拿着托盘,想等他将药喝完便走。刻下这状况,是没法走了。
“大人,我都记得陛下说过此事不容再议,您何苦一直咬死不放呢?”
那老臣也无奈,声泪俱下道:“陛下,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自然看得出您对公主的意思,只是昨日臣面见西澜那两位王子时,他们明确表示若要解您身上之毒,须得亲自去西澜寻国君求药。西澜国君自然有要求,便是要亲眼见一见另三王子魂牵梦萦的临安公主”
“孤绝不会让她一人去,西澜不过小国,从前孤也习过毒理,解毒只是时间问题。”裴煦的意思也很明白,坚决不会让她去。
季枝遥有些讶于他的态度,如此看来。她这个替身倒是做的有些青出于蓝,竟能让他这样挂怀。
“这陛下——”那老臣愁眉苦脸的,也知不能再同裴煦说此事,于是他目光一转,便落在旁边的季枝遥身上,“公主殿下,若是陛下不舍让您出去,依老臣之间如今只剩一个办法。”
季枝遥:“是什么?”
“便是同意册封,成为陛下的宫妃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