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只是借你一用,回宫后还回来。”
“?”
皇宫中宝物无数,他怎么会稀罕一块刻了别人封号的令牌?
裴煦扫她一眼,了然她心中所想,语气平淡道:“国库亏空,总得省着些。”
“”
季枝遥就差将无语写在脸上,神色复杂地握着玉佩,无奈点头应是。她晓得这玉佩一定有别的用处,只是他现在不明说,便只好让人徒增对他的新印象——一位抠搜的暴君。
第9章
上京郊外的国安寺,历代为皇家礼佛祈福之地。天还未亮,礼部的官员和长门宫中几个宫女便开始做准备。
裴煦还在休息,季枝遥靠在床边也闭了眼。人靠在床边的小角落处缩着,生怕坐的舒服些被他看到会责骂。但好几次看到他都没说什么,季枝遥便越发大胆了。
直到春生推门低头进来将自己叫醒,季枝遥才回了回神,在床边跪好,耐心地叫裴煦起床。
裴煦往日在宫中都以威严示人,嫌少有人知道他格外贪睡。若是叫他的人声音大一些,或者语气中透露出催促的意思,都可能降下责罚将人赶走。
跪在帘帐外的人耐心地报时,不多说其他任何的话。这是季枝遥这段时日积累出的经验,多说多错,她自然不会给自己挖坑找苦吃。